她的思绪还飘荡在雷启乾的话和家里出事前发生的事,能回想到的,她都细细想着,越想心里越烦乱,一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瞪着雷启乾,像是听到了不明白的话,又像是沉浸在他话里出不来一般。
雷启乾一时之间摸不清,她不开口是什么意思?李悦悦知道他的性子,他又何尝不了解李悦悦。她们两姐妹的性子,打小她就比她姐姐偏执霸道又任性,又有心机。想到当初李悦悦在自己与她之间耍的那些小心机,雷启乾到现在依然心中厌烦不减。当初压着不表现出来,只不过是怕她难过。想到她,雷启乾只觉得胸口处顺畅的气又郁结到了一起,有些闷痛。
再开口时,语气有些不善:“还是说你家的‘惨事’你并不在意,你执著的报仇只是个幌子,你并不想知道当初你家家破人亡的原因,只是满足你自私的表现欲才做出这些让人惊悚的蠢事!”不说又如何,谋算过我家里人、我在意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对我来说有一个算一个,即使一时之间干不掉,也不会让他好过!
李悦悦虽然嘴上说他胡说八道颠倒黑白,但也知道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更不会做出胡说八道无端捏造的事。
就如当初她出了那样的‘丑事’事后,换个人肯定是要解释或指责或谩骂,在生命中拉黑她。但当他赶回来第一时间见到她时,并没有自己预想的指责和谩骂,只是平静不失温柔地安慰她,让她等着他。然后就去把和那件事有关的人,全都仔仔细细地询问一遍或多遍,要弄清事情的始末。
依李悦悦的心智已从他多次对自己的询问中明白,他在怀疑自己,可是他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所以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