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傻子,心中才对这些手书的内容有疑。但如果纸上写的是真的,这几页纸恰恰证明那么多年自己就像傻子般被人戏耍,被人当作手中的刀指哪儿砍哪儿……
蠢不自知——对自己的这个新认知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愤与恼怒,此刻只想把戏耍自己的那人抓到手里,然后一刀一刀的削皮分骨,才能泄自己心头的愤怒!
“她埋在哪儿?”李悦悦依旧追问。
哼!雷启乾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冷嘲声,道:“她人都死了,你还想她埋哪我干什么,难道想清明中元拜祭一下吗?”
对吴雅,自己当初没有逼她也没有动粗,没有限制她的自由,甚至连一句难听的话都没有说过。只是向当时走投无路的她说出了自己诉求的同时好吃好喝的养着她,至于后来……那也只能算是报应!与我何干!
李悦悦答非所问,“当初我那样找她,一点音讯全无,难道不是你把她藏起来的?还有这些——”扬了扬手中分出来的纸张,“这些是什么?认罪悔过书吗?她又不是疯了,更不会发神经,她脑子进水了才会写出这些东西?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好骗吗?”
雷启乾见她如此轻叹一口气,笑得无奈又像是自己恍然般摇了摇头,“现在再纠结着一群死过的人,有什么意思。”
半晌,李悦悦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声色俱厉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你对她的死避而不谈,难道是你杀了她?”你怎么能杀她?她怎么能死?就算她要死也该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