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乔在画面里看到了一个被上了妆的女人,躺在雷梅往日里用来休息的小床上。垂在床边的手腕上有一道伤口,伤口虽然鲜红却不在流血。可顺着她手垂落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了地面上一大滩的血迹顺着地砖缝隙蜿蜒流向门口这边。
死人!一个死人躺在雷梅子的床上。她潜意识地排斥去想这个画面,但是这个画面此时就像刻在了叶枫乔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那人是谁?那人是谁?
画面里房间的摆设,包括女人身下的床以及血迹外地砖的颜色她都记得清楚——就是眼前这个房间。那——那人是谁?怎么会死在这儿?
叶枫乔思绪逻辑一片混乱,已分不清脑海里的画面还是眼前的情形,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焦急万分地喊着,“妈!你搁哪儿呢?妈!你出来啊!”
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叶枫乔自己的声音,等待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而脑海里除了那个画面外再无其它。用力回想什么都想不出却把脑袋想得发痛,关于画面中的人再无其它的记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她始终不放弃地站着一动不动地仔细翻查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只是没有找到关于这个画面的任何记忆,琐性把心一横摸着黑往床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下感觉不太对,好似踩在了什么粘稠的东西感觉很不舒服。再抬起脚时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是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儿刺激着她的感观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