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啧一声，摇摇头，“林可柔，你看现在的你和曾经的我多像啊，不过就是为了花心的男人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不觉得可悲么？”

林可柔面色苍白，泪水之下是滔天恨意，嗤笑一声，“如果不是你刻意挑拨，江煜怎么可能会弃我于不顾！”

含笑，“你这话，她也说过。”

曾经的季含笑无数次的幻想，如果没有林可柔，那么她和江煜或许已经结婚，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你看，你们真是越来越像了，明明你心里也恨着那个薄情善变的男人，为什么却来找我，而不是去找他？”含笑顿了顿，声音带笑，“是因为不敢么？”

那双眸子，清澈如镜面，你可以清楚的在里面看到自己狰狞的面容，短短一瞬，布满黑气。

哪里还像是曾经那个清高的大小姐。

她无法回答含笑的问题，只能死死咬着唇瓣，说服自己将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含笑身上。

都是含笑的错。

含笑突然开始好奇，接下来的林可柔会不会真的走上原主的道路。

“在网上煽动粉丝想要瓜分我手里资源的人是你对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林可柔也没打算隐瞒，还挂着泪水的脸露出笑容来，“是我，那又如何，谁让那群粉丝这么蠢，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