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籀跟着吃,看媳妇儿吃嘛嘛香。
桓樾又不用管吴王,吴王是圣人的。
谢籀想着也是,谢诠、谢谡、谢谖哥几个才是他对手。
他现在有能力是可以帮父皇应付吴王,他媳妇儿就很给力。
永宁郡王妃哭上门来,和和气气就像理亏,该顶住就得顶住,不多说,只是让吴王府教训。
当然可以以德服人绕一大圈,他若是不讲理、那能把人累死。
媳妇儿不用那么辛苦,有好吃好喝就对了。
其实,别说当今和吴王微妙的关系。
就算一般的小媳妇儿哭到别人家去,那都不好管的。
更何况,你和她这么说,她转头能曲解,叫你解释都解释不清。
活活气死,虽然最后和稀泥,还能再气一回。
桓樾吃饱。
谢籀看她:“吃的好少?”
桓樾说:“下午井小姐带了些吃的过来。”
谢籀看她过的好滋润,没给他留一点?
内侍来回禀:“齐王府两位裴孺人又来问生日的事。”
桓樾浅笑。
齐王府的事她是可以管的,圣人给的权利!
宫娥心想,裴家别哭。
内侍有得到消息:“裴家收拾了一些东西大概要糊弄殿下,并趁机和殿下喝酒?”
谢籀厌恶:“还东西就是还东西,没空和他们瞎扯。”
桓樾无语,就算白月光的娘家,裴镈和裴憬除猥琐、也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在盛安混了一辈子,也算建昌侯的孙子,裴镈和裴憬能这样,不容易。
大概是被厉氏败了福荫。要不然她不会一个儿子?
陈年旧事不清楚。但把曹氏欺负到那样,叫谁都尊敬不起来。
谢籀拉着媳妇儿的手。
桓樾看他。
谢籀眨眼睛。
狗男人撩她!桓樾看他长得再好,就像永宁郡王,二代三代们就这样。
永宁郡王是先帝的孙子,比别的三代强多了。他爹又那么厉害,这天下都没什么怕的。
谢籀气馁,媳妇儿看他不好看吗?他看到好看的都会多看。
桓樾嘲讽,他想看只管看去。
对了,桓樾问:“殿下要不要去看看常承徽?”
谢籀抱着媳妇儿乱啃,太不乖了。
内侍都不用看,殿下又被镇压了,按在地上就差捶打。
奴才们每天都很不容易,就怕知道太多了。
不过,盛安大概都知道殿下被娘娘收拾,所以,娘娘的威名越来越深。
谢籀将媳妇儿扛起来,怎么重了好多?
桓樾看他是不是傻?是不是欠?
谢籀扛着媳妇儿去承恩殿,多了凤锏十几斤他扛的动。
一路扛着,十几斤不轻。
拎东西都是拎着的时候不觉得。
难就难在路上,路越长就越难。
桓樾看狗男人爱折腾。
他书房都折腾了,窗边没弄暖炕,但也蛮舒服,适合躺。
就是桓樾这种经常没样子的,往这儿一靠。
谢籀觉得,对着媳妇儿就很好了,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