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坐在宝座上,舒服的很。
谢籀让阎伯烜一边去,他来给儿砸念诗。
阎伯烜对着二舅做个鬼脸,他以后不黏舅母,他带表弟玩。
谢籀看着一串、也可以。反正要揍揍一串也不错。
十郎满地爬,他不喜欢走,地上爬多欢快的?
八郎能自己走多好?嘲笑十郎不会走路!
十郎看他一眼,智障。
八郎就要捶他。九郎忙拉架。
永宁公主就看乐了。这哥仨都很贱,还能形成稳定的平衡。
自从十郎能加入两个哥哥,八郎和九郎的日子更精彩了。
阎伯烜发现他不是唯一c位了。不过,这三个舅舅一波、没毛病。他以后拉三个弟弟。
狄宝瑟看着孩子变化、是挺有趣的。
不过,有这几个够受了。卿秀生了个女儿,由申贤妃接过去养,挺好。
申贤妃没养过女儿,但她为孙子孙女做准备,这小女儿和孙女没多大差别。至于潜在的问题,有宫娥和乳母盯着,不怕申贤妃年纪大了精力顾不上。
她就是行使庶母的权利。
她年纪最大,养了个儿子,用她来压一压那庶女。
至于卿秀,差不多挫骨扬灰了。
就她所作所为,诛九族也不算错。
狄宝瑟不用操心,听着殿下念的诗,好诗!
桓樾扶着肚子,小朋友都激动了?
方棠赞:“千古绝唱!”
长清县主笑道:“状元郎的名声要更响了!”
只要这两首诗,一辈子都够了!
不过,真正的大才未必止于此。以后、真叫人期待!
长清县主说:“以文赞武、以武成文!”
一下站到了绝巅!却又是那种自由、放荡!
儒士可以不喜欢他,但得干得过他,要不然就是孙子。女子可以不愿嫁他,但会仰慕!
谢籀看儿砸,是有多激动?
天凉了,桓樾穿的多。但谢籀大手放上去,就能感觉儿砸兴奋的很。
桓樾眨眼睛:“让伏鼎臣再写几首?”
谢籀眨眼睛,儿砸消停了。不知道玩累了还是被脐带缠住了。
天天和脐带玩捉迷藏,这也是很神奇的。
内侍来回禀:“盛安城内大大小小的抄了六十三个,城外抄了七十多个。”
桓樾眨眼睛。
想想有多少人掺和?就算有的是一家的,但已经不少了。
内侍回禀:“控制的银两得上千万两,还有大量盛安外的产业。”
桓樾说:“赌的这么疯?”
内侍回禀:“可能有些藏起来的也被吸引了,一些偷偷到盛安的。”
盛安都能偷偷来,带着大笔的钱财。
这事儿没个几天忙不完,别说桓樾不担心,谢籀都不用去管。
一部分由兵部直接接手,户部在一边做账。
管这么点事儿,吴王应该很容易。
反正羽林卫又不是控制在他手里,这只能控制在圣人的手里。
长清县主问:“以后会不会不敢来?”
桓樾说:“有些事是注定的。”
长清县主点头。盛安、不能不来。不来盛安就注定是土财主,换个地方、抄起来不是更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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