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桓樾醒来。
外边冷,但被窝里暖和。
她以前节能,但怀孕的时候,还有小孩那里都不能随便省。
虽然战斗(民)族、小孩也不能养的太娇,但锻炼分时候。
谢籀醒来,抱着媳妇儿,又抱儿砸。
桓樾看他表情复杂,他儿砸又梦见什么?
谢籀说:“他好像拜常孝忠为大将军。”
桓樾眨眼睛:“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玩的吗?但君无戏言。”
这事儿许出去以后若是不兑现就是渣男,人家常孝忠的心不纯洁吗?
谢籀担心:“他祖父知道了会不会失宠?”
虽然常孝忠做大将军得多少年以后,但多少年以后的事情现在就别想了。
桓樾说:“这是觉得他长得结实,和吕温仁是表亲?但吕温仁自己有儿子吧?”
谢籀安抚媳妇儿:“到时大赵大了,需要的人才都多。”
行叭。
谢籀给儿砸找借口:“这若是不培养,以后就可能是农夫;想和吕温仁一样,就得从小和吕温仁一样。”
这孩子要惨,不知常家舍不舍得?应该会舍得,所以就注定了可怜孩子。
桓樾说正经的:“先别管这事儿。”
行。在孩子和他娘之间,优先级显然是他娘。
桓樾眯着眼再睡一觉。
一会儿她儿子就做梦了。
反正是做梦,桓樾拎着儿子一顿打,他现在想飞都不行。
谢籀起的早一点,去上朝。
当今心情不太好,拉着儿砸低声问:“青蛾干嘛打儿子?”
谢籀眨眼睛,不是吧?儿砸现在就知道挨打了找皇祖父?但他敢和皇祖父说他干什么了?
谢籀简单说:“小孩太皮了。”
当今没多说,就是觉得小孙子被他亲娘打的挺委屈,叮嘱二郎:“不许打。”
谢籀遵旨。
别看不许打,亲娘要收拾他可多得是法子。
反正惨的只会是儿砸。
谢籀作为儿子,觉得以后儿砸挨打就找父皇,所以,谁比较惨?
安兴坊,一大早热热闹闹的。
井蔚住着大宅子,也是热闹。
常紫河没什么事,就是守着媳妇娃。
井蔚不需要他天大的本事,在乡下的时候种地,空一点就读书,咱又不考状元。
俞蕙和翟明兰两个小姑娘都起的早,过来见过表叔、表舅。
井蔚在搞她儿子,平时都是挺乖的,不过好像有点念叨皇孙表弟?
井蔚没打算带着他经常进宫去,麻烦。
今儿永穆公主、和另三位公主都要来做客。
丫鬟来回禀:“一些说是你亲友什么的、要来。”
井蔚特干脆:“没有。这也不是我的宅子,哪天我有空了请她们吃酒。”
井蔚嫁到白石村,这事儿说复杂就无聊。
一些小圈子的小家碧玉,还事儿多。
去白石村找她是不可能的。
现在她生了儿子、能随意的进宫,那有的没嫁、有的嫁后才知道酸甜、就想来找她干嘛。井蔚是真没耐心应付。
因为井蔚不能给他们什么,给二亩地、不是银子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真正投机的能有几个?
像井家现在特殊的情况,能维系下来的几乎没了。
不是她巴结公主,而是几位公主相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