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再看到萧惟,气不打一处来,他的眼光和那些下人们可不一样,他看得出来,今日的萧惟再也不是昔日的萧惟了。
顿时,萧恒心里格外酸,见萧惟是从凝辉院出来的,他不禁笑道,“萧惟,大哥不在家,你跑凝辉院倒是跑得勤,呵呵,嫂嫂和小叔子……”
萧恒话没有说完,萧惟已经一拳朝着他的脸轰了过来,萧惟的力气极大,萧恒下盘虽然稳,也朝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脚步,他一摸鼻子,已是一滩血,鼻梁疼得他脑袋一抽一抽。
“萧惟,你居然敢动手打我?”
“我为何不敢!”
“好,很好,郡主下令不得斗殴,你敢打我,我倒要看看,今日郡主怎么说!”
萧惟双手握拳,心里后悔极了,他一时冲动,给嫂嫂惹麻烦了,可若是让他重新选择,他依然会选择揍萧恒一顿。
马侧妃听说儿子又挨打了,气不打一处来,领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凝晖堂。
谢知微得到通禀,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进了正堂,在主位坐下,看也不看马氏一眼,命人去请余侧妃和钟侧妃二人。
二人来了,一并坐在椅子上,萧恒和萧惟站在地上,一个垂头丧气,一个满脸都是血,气愤不已。
“照理说,三位侧妃都是我的庶母婆婆,我原不该托大,坐在这主位,只是朝廷的法度不可废,就只好委屈三位侧妃了。
余氏笑道,“郡主这是说哪里话,郡主免了我等的礼,我等感激不尽呢。”
马氏怒不可遏,狠狠地瞪了余氏一眼,余氏挑衅一笑,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钟氏依然如糯米菩萨一般,讪讪一笑,不说话。
谢知微将三人的表现看在眼里,问马氏,“不知马侧妃找上门来,所为何事?”
马侧妃极为生气,指着萧惟道,“莫非郡主看不见,我儿被这个杂种打成了这样,昔日是谁说的,不许斗殴,我倒要看看,今日郡主怎么说?”
“杂种?不知马侧妃说谁是杂种?”
谢知微朝怒不可遏的萧惟安抚地看了一眼,他两眼通红,双拳紧握,浑身都在发抖,但听到谢知微质问的话后,满腔的愤恨便化作委屈,几乎落下泪来。
“都是王爷的儿子,也都不是从王妃的肚子里爬出来的,谁也不比谁高贵,莫非,马侧妃以为,三少爷就比四少爷要尊贵些?”谢知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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