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微微一笑,将屋子里的丫鬟都屏退出来,站在廊檐下听唤。
谢知微的腿一软,差点摔了,萧恂搂着她,自是不会让她摔,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湄湄,我想躺会儿,你陪我躺会儿吧,我都等你好久了。”
见谢知微垂眸不语,萧恂忙发誓一样,“湄湄,我保证不动你,这大白天的,我怎么会……而且我知道你身体乏了,湄湄,我听说那里的伤一向好得快,过两天就好了,我们过两天再要。”
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真的忍两天,但最起码,今天他是不能动湄湄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萧恂浑身一激灵,脑子顿时清醒了,“我在军营里,你也知道的,都是男人,大家打仗疲了就在一起说些浑话,我总能听到两句。”
谢知微捏了他腰间的软肉,却也不舍得用力,只轻轻一拧,“你听来这些话,就说给我听么?”
“我哪有!”
谢知微只是被他折腾得惨了,身上没什么力气,才有些恼怒,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被他抱到了西稍间,才落到床上,萧恂覆身上来,她吓得一哆嗦,“你不是说了,这两天歇一歇的吗?”
萧恂的眼底已经染上了情-欲,他年轻气盛,虽才被陆偃教训了一番,可一旦与谢知微在一起,便是累死了都心甘情愿,见谢知微着实抵触,只好放开了她。
两人相依而眠,连午膳都没用,睡了个午觉,待醒来,萧恂又是龙-精-虎-猛,缠着谢知微闹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放开她。
谢知微实在是没力气了,连晚膳都是在床上用的,只用了浅浅一碗鸡汤,便沉沉睡去。
萧恂白天午睡,又吃了个餍足,入夜不肯躺在床上,便过来西小院这边找陆偃,见陆偃又在画画,他站在一旁,原本以为还要多等一会儿,谁知,陆偃将笔一扔,要了热帕子擦了手,对萧恂道,“年过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去哪儿?”萧恂茫然地问道。
“萧昶曜已经被陈敏请走了,顾家父子北上,在徐州接了郡主的表姐崔氏母子,听说顾家大公子带着崔氏母子来燕京,顾岩去京城见谢老爷子,你觉得,这件事,你可以置身事外,不管吗?”
陆偃端起茶盏,“昔年,敬嫔是娘娘的人,为了娘娘留在宫里,她在宫里的内室里面的小耳房里,供奉了昭阳舅舅和娘娘的牌位十多年,萧昶曜是她唯一的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想必娘娘是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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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有咕咕说好不容易等到及笄,圆房什么都没写,实际上昨天《良辰》一发出来就被屏蔽了,好不容易才放出来的,不是我不想写,我其实也很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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