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新伯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一哆嗦,提着的酒坛子正好上面的绳子不知怎么地就断了,哐当一声,酒坛子砸在了地上,一坛子酒有个五斤重,淌得满地都是,满屋子都是酒香味。
襄王目瞪口呆,良久,叹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百花酿。”
谢知微原先用来酿酒的方子,春天是桃花酿,夏天是荷花酿,秋天菊花酿,冬天梅花酿,后来世人索性统称为百花酿。
永新伯吓傻了,孝期是不能喝酒的,也不知道闻了酒味儿算不算是违制了,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听了襄王的话道,“王爷,百花酿实在是太贵了,我也想买,还是买不起。”
“你拉倒吧,就你穷得都快当裤子了,你还喝百花酿。本王听说,你又纳了一房小妾,进门就有了身孕,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节制点呢?”
永新伯快哭了,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也没怎么样啊,就进门那晚,我留在了她房里,她就有了身孕,王爷,我现在都不敢碰女人了。”
“你少在我面前哭丧,我看,谢眺那老头,算计了一生,这一次可真是倒了血霉了,把孙女儿嫁给你当儿媳妇。谢家嫁女儿,听说,一个女儿,公中出两万两银子,这还不算父母补贴的,你这个儿媳妇在闺中的时候,名下就有铺子还是有地,是我儿媳妇给的,你说你是不是看中了谢家闺女嫁妆多,才打起了人家的主意?“
这是死都不会承认的事,永新伯忙摆手,“王爷,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永新伯府再穷,也不能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啊!”
他哭丧着脸道,“更何况我这个儿子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么多年,他在外头,听说跟着皇上挣了不少钱,一分钱都不拿回来补贴家里,可真是一只白眼狼啊!”
襄王“啊”了一声,惊讶道,“不是吧,不是我说你,你这养的是什么儿子啊,我可跟你说,我儿子,别看当了皇帝,以前在外头打仗,挣的钱可是一分不少地拿回来花。王府搬迁,世子娶亲,他一口气就给了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
永新伯现在恨不得天上掉下个十万两砸死他算了,他来之前,曹氏就在家里骂他,说他没本事生这么多,张张嘴都要吃饭,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还在生,儿子要娶亲了,连三千两银子的聘金都拿不出来。
他也是愁死了,同样是儿子,不说十万两银子了,许良可是一千两银子都没有拿回来啊!
幸好伯府还有祖上留下来的一些产业,只是,他这么多年也没有好好经营,收益不多,偏偏他家里人口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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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