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殿下是不是有所察觉?”
红英殿,长宫苏智库之一的欧阳仁低声问。
自禁足起,王太女全然不似从前,即不招男宠侍寝,也不与人谈风论月,连从前最爱听的琴,都好久不曾听过了。
每天早膳大驸马陪用早膳之后,就换装翻墙出去,就算出去也不与人风花雪月,只泡在绸缎庄里,似乎一心经营成衣铺的模样,从前苦心经营,想要拉拢民心的种种手段也都停了。
这,也太不像王太女的行事风格了。
长宫苏手中执着一只翠玉酒杯,脑海里却回忆起那日在文华殿内,她所说的:毒煞无可解。
可毒煞已经被陛下诛除,你为何还要守着这处子之身?你究竟是在怕什么,还是,你要为何人守着这处子之身?
长宫苏将杯中酒一饭而尽,事到如今,我为何还要自寻烦恼,还要在意、还要想你是为了谁?
“大公子可是心软了?”欧阳仁皱着眉头问。
近日王太女对外做出独宠大公子一人的姿态来,可是只有他们这些心腹清楚,这三年来大公子连长公主的手都没有碰过,可是只要长公主犯错,倒霉的都是大公子!
光捱打不给肉吃,凭什么?
“一切照原计划进行。”长宫苏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本月十五,初云国,该改姓了。
……
小厨房外支了一口大铁锅,锅里咕咚咕咚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