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晚笑道:“那自然是守活寡的可怜啊,真寡妇还能再嫁,这守活寡的只能出去偷汉子了。”
说完,两人笑作一团。
沈丛凌淡淡地品着红酒,并未理会她们的嘲笑。
那两人见沈丛凌不说话,这欺负人的乐趣就是要看被嘲笑者如何反抗。
可沈丛凌却没有任何反应,实在无趣。
南秋晚上前一步,不客气地拍掉了沈丛凌手里的红酒杯。
“哐当”一声,红酒杯打翻在地,酒水洒了沈丛凌一身。
南秋晚却是一脸傲慢地看着她,毫无歉意。
一旁的礼仪小姐看到了,赶紧过来用纸巾擦了擦沈丛凌的晚礼服。饶是如此,那一身昂贵的衣服还是被弄脏了。
“小姐,我带您去换衣服吧。”礼仪小姐迎着沈丛凌,准备将她带入更衣间。
在经过南秋晚身边时,沈丛凌忽然放慢脚步,侧头对她诡异一笑。
“你笑什么?”不知怎的,那笑容看得南秋晚心里莫名发慌。
沈丛凌扫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天庭发暗,地阁发黑,这是厄运缠身的征兆,南小姐和家人,近来可要格外当心啊。”
南秋晚不由嗤笑:“呦,我怎么不知道,沈家私生女什么时候变成神棍了?还会看面相,呵呵,我还看你印堂发黑,快要死了呢。”
“嘘!”沈丛凌忽然将一根手指放到南秋晚唇前,神色诡异地盯着她道:“死字可莫要轻易说出口,当心反噬。”
“切!无聊!”南秋晚自然对这样的说辞满不在乎。
什么厄运缠身,都是鬼扯!
南秋晚并不相信这种鬼话,她只当是沈丛凌被她们嘲笑得哑口无言,无力还嘴的幼稚反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