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摇摇头，“掌柜只说是想要配方，还是要成品收。”

掌柜想了想说道：“你打算怎么卖成品跟配方的。”

裴绣昨晚就跟周成商量过，现货怎么卖，配方怎么卖。

周成直接说：“现成的银针菜冬天十文钱一斤，过了冬季会看情况降价。配方二十两买断，但是不能干涉我卖现货，我也保证不在镇上卖现货。”

掌柜想不出来需要配方才能有的蔬菜要怎么在冬天种出来，也是好奇，直接干脆的就说二十两买断。

双方写了合约后，掌柜也是跟周成打了很多年交道了，也是相信他为人，直接就先付钱了。

周成收了钱，直接告诉他豆芽怎么发出来。

掌柜瞪直了眼，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心里又有点懊悔，一脸不可说的表情送走了周成。

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不亏。突然想到上次送韭菜给镇上各个大户人家，这次也可以送豆芽么，还能顺便卖配方，一家卖个十两，多卖几家不就赚回来了，无本的买卖么。

掌柜摸了摸胡子，很满意他的脑子，年纪大了，脑子照样好使。

至于那些富户要怎么处理配方就不关他的事了，起码除了自家食用方便，还能借配方巴结上司，或者赠予友人。总之不会亏就是了。

顺便还买了猪肉回来给裴绣包饺子。

买猪肉时，张屠夫又特别热情，一直打听他，又问他媳妇娘家情况。说他请过媒人上门了，就是裴家两口子不愿意，说高攀不起，让他很是为难，想叫裴绣调节。

周成也不多说，只说问问看，这个本身也轮不到他说，回去告诉他媳妇就好了。

回来时发现裴绣又在厨房弄豆芽了，这次泡了很多，黄豆绿豆都有，她看到周成回来连忙说，让他去跟他二哥定做两个大木桶。

周成都来不及跟她说卖配方的事，就又被打发出去了。

回来途中又遇上村长了，村长拉着周成说河面上都结冰了，他看到河下面有鱼在游动，还挺多挺大的，估计是上游还没结冰，太冷了，鱼儿都躲到下游冰面下。

他想周成武力在村子里也是数一数二厉害人物，想叫他帮忙把冰面凿开，他安排村民拿网捕捞几网鱼，机会难得，上游河里的水太深了。

没人敢去，河中央的鱼越长越大只也没人抓，这次机会难得，他想试一试，让周成帮忙坐镇一下，保证安全。

如果行得通，说不定他们每年都可以搞一回，也能让村民群们得利。

周成没试过，也不知是否可行，先跟村长说好可以试着组织后天试试，让他先通知下去，一户出一个壮劳力。其他要怎么办等到时候再说。

等他跟村长商谈好该准备些啥时，天色都不早了，冬天天黑的一天比一天早，大家都赶着天黑前吃晚饭，不然只能摸黑吃，家家都不宽裕，哪里舍得点油灯，整个村现在就只有村长家，跟周夫子家才会在天黑时点油灯。

他加快步伐，快步到家时，孩子都吃完在院子里写字，裴绣规定他们早上习武，晚上认字。每天睡前必须把会的字全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