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从容的从袖中取出一块木牌,举到白衣男子面前,目光自信而坚定,“其实在下此次出山,正是应了兖州府推官,鄞乾化鄞大人的约请,前赴兖州知府衙门任职的胥吏。
在下即将成为公门中人,又怎么会知法犯法,去谋杀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
看到温小筠手中令牌,四弟子与三弟子的脸都白了。
四弟子仍然不敢相信,抬手指着温小筠,有点结巴的说道:“谁,谁又能知道你那块令牌到底是真是假?再说,你要真是官府中人,下午河边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来直接说?”
温小筠冷冷瞥了四徒弟一眼,“辨别真假,最是容易。官府衙役应该也快到了,他们见了此令,自会给你答案。”
那四徒弟还要争辩,却被白衣公子抬手打断。
他看了看那块牌子,唇角微勾,“白某人也曾在官府中当过文职,官府的令牌,我认得。”
温小筠眉梢微动,“如此甚好,”她将令牌递到白衣男子手中,“未及请教仁兄尊姓台甫?”
白鹜接过令牌,垂眸端详,“免尊姓白,名寒,单字一个鹜。”说完他又将令牌递还给温小筠,“令牌无误。”
温小筠接过令牌收回袖中,“在下温小筠,现在只要能将落木居士的六弟子带来与我对峙,我身上的嫌疑就能彻底洗清,我想见他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