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乾化皱了皱眉,“大人,具体内情还是要提审下杜友和。”
王知府点点头,“鄞大人所言甚是。
鄞乾化转目向一旁鄞诺,“另辟一间屋子出来,其余人等屋外候命。”
鄞诺与温小筠一起拱手领命。
规整完毕后,鄞乾化、王知府带着温小筠与鄞诺依次走进温小筠之前打算睡觉的那间房子。
不一会儿,哭得浑身颤抖的杜友和也被猫耳朵搀扶了进来。
屋里摆了两把椅子,鄞乾化与王知府端坐上位,鄞乾化冷冷开口,“杜友和,将你女儿的事细细说来。”
杜友和跪伏在地上,几乎泣不成声,“钱火龙出来后,我们就急急救火,后来消停了些,就发现我家莺儿被绑架了···”
鄞乾化:“杜莺儿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杜友和肩膀颤动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掩着面哑声回答,“小女生性最是温顺,从来没有半点不正常的地方。尤其最近给她定了一门好亲事,她更是欢喜的很。每日只在家中做些绣工女红,安心静等出嫁,谁知道···谁知道···”他忍不住的呜呜哭了起来。
温小筠脸色突然一沉,“杜掌柜,事情到了这般田地,你还要装下去吗?难道杜莺儿如此惨死,你半点都不心疼吗?!”
她这话一出,王知府顿时有些惊讶。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身边杜掌柜。
温小筠这句话,难道是说?
都说虎毒不食子,杜掌柜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亲生女儿下那么狠的手?
杜友和身子猛烈一抖,双腿瞬间跪地,趴伏在地上力竭的呜咽,“我···我···我混账啊···我对不起莺儿啊···”
王知府不自觉的后仰了下身子,转头低声问向温小筠,“温刑房,犯人不会就是杜友和吧?”
“是我···”杜友和倏地抬起头,双手紧紧揪着头发,死死盯着长桌上死者,泣不成声,“是我害了莺儿,是我害死了她啊!是我亲手把她送到了黄泉路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