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水昶能在仓促之间,利用收拾牙牌,要缉拿文书,撒泼耍赖的给你争取化妆时间。已经算是非常难得了。
他拼命闯进你的房间,然后闪身藏在门后,鄞捕头踹门而入,你就站在大门正中间。
你拼命挣扎,吸引走他们全部的注意力。
就在他们离开房间之后,真正的单水昶快速跳窗逃脱,用以完成这一出金蝉脱壳之计。
只是整个过程发生的实在是太过仓促,你化妆的那些工具肯定还残留在屋中来不及处理。”
王密下意识的挣扎了下,似乎还没放弃反驳和挣扎。
眼看着王密一脸不死心的样子,温小筠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她眯细了眼睛,微笑着摇了摇头,无所谓般的说道:“我知道王密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即便在你房里搜出些易容的化妆道具来,也不能证明那些东西就是你的。你会说完全有可能是那个妖怪单水昶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给你化好了状,之后遗留在那的。”
说着,她目光陡然一凛,声音瞬间冰寒犀利,“可是你们两个江湖骗子,平常变戏法,忽悠富商官家亲戚的道具肯定不少吧?
只要我现在知会一声,叫人把你和单水昶房间内所有的物品都收集到衙门来一对比。你就再无赖账的可能!”
王知府听到这里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重重一拍桌案,“大胆狂徒,事到如今还敢抵赖!看来不给你上刑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实了!”
说完他转头看了鄞乾化一眼,鄞乾化立时从桌案上拿起行刑尺,厉声命令道:“与贼一窝,巧言令色,欺瞒官府,重重仗责二十!”
王密对于官府的行话历来十分清楚,如果是仗责二十,那基本就是重举轻放,双股表面皮开肉绽,内里却是没有受伤,休息个十几天,伤口结痂了,依然能活蹦乱跳的想干嘛干嘛。
可是前面要是加了“重重”两个字,表面虽然没有出血,只是有点淤青,里面却是伤筋动骨。多半会落下残疾。
想到这里,他脊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立时朝着鄞乾化和王知府跪拜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这里有一封书信,还望大人们看了能饶小的不死。”
说着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哆哆嗦嗦的打开信封,“大人们一看这封信,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