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一道泛着寒气的银光忽然抵住鄞诺的脖颈。
鄞诺皱眉侧目,抵住他脖颈的正是一把利剑。
却听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别动,不想脑袋搬家就给老子老实点。”
鄞诺的心瞬间一沉,看来这个虎将军就是跟他杠上了。
温小筠忽然看到鄞诺被虎将军威胁,一时间也有些急了,“虎将军,您抓错人了,这位不是贼,这位是兖州府衙捕头,是专门来到临县抓贼的。”
后面的虎将军咬牙一笑,“呵呵,抓贼的捕头怎么也会偷珠子?莫不是你们兖州府官匪一家亲,亲得连表面文章都懒得做了,捕头直接当贼头使?”
鄞诺斜睨着虎将军,目光轻蔑,“我鄞诺要是贼头,还会把珠子往你那踢吗?”
虎将军挑挑眉,冷哼了一声,“本将军怎么看都是你和贼伙内讧失误才踢到旁边呢?”
“那要怎样将军才肯相信我们的身份?要看我们的衙门腰牌?”鄞诺一面不屑的哼笑,一面伸手去摸腰间令牌。
可是预想中的牌子并没有出现,腰带下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鄞诺心下咯噔一声,这下要完犊子。
他这才想起来,不单单是他的腰牌,就是温小筠和白鹜最新领到的腰牌都叫他交给秦奇,让他代转给其他暗卫送到猫耳朵、大胡子那里去搬救兵了。
虎将军冷冷嗤笑一声,“怎么腰牌找不到了吗?丢了?还是说给其他人拿去搬救兵了?”
鄞诺面上没有半点怯色,他轻笑了一声,自信地说道:“虎将军,请您仔细回忆一下之前的场景。鄞某人当时的脚法可没有半点失误。无论是时机还是技巧,为的都是将那珠子完好无损的送到将军面前。”
虎将军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平整。
他哈哈笑道:“本将军不妨实话告诉你,能从本将军箭下逃走的,目前也就你一个人而已。所以即使你闹出什么腰牌来,本将军也要治你的偷盗罪责!”
“你这是挟私报复!”鄞诺气得鼻子都歪了。温小筠看到鄞诺的样子,就知道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