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将军撇着眉毛哈哈的大笑起来,“怪不得,我还纳闷呢,兖州府的衙门也是手段忒多,整个小丫头出来当差查案,原来竟是虚凰假凤。要说你们几个小子也是真敢胡来。”
鄞诺又为虎将军倒了一杯酒,“也不算完全胡来,不过谁让他个子最小,长得最娘,身子轻的跟小鸡子儿似的,不穿女装都娘们儿式气的。我本来就最看不惯他,这番消遣他,也算是公报私仇,谁让他总仗着我爹娘的宠爱,三番五次找我不痛快。”
虎将军抬手朝着鄞诺肩上就是一拳,笑骂着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阴呐,不过我喜欢,大哥年轻时,最喜欢的就是整人。”
那一拳力道不小,捶得鄞诺肩膀一阵阵发麻。
鄞诺揉着肩膀做了回去,笑着端起酒杯,“要不咱们兄弟有缘呢~”
旁边猫耳朵正为自家老大端菜进来,将鄞诺后面的话听了个正着。
猫耳朵不觉撇了撇嘴,他已经发现了一件事情。
自家鄞头只要是在温刑房身上放狠话,回头一准打脸。
这会儿背着人家放胆说狠话,回头被修理的指不定又是谁呢。
不过表面上,猫耳朵可不敢跟自家老大面前表露半点真实想法。
伺候着两位大佬吃完饭,喝完酒,猫耳朵发现,虎将军已然有些醉了。
鄞诺本想亲自扶着虎将军回房休息,却被虎将军回手止住,“今夜你的差事还不少,不用管我了,你只管去忙吧。”
鄞诺这才吩咐了猫耳朵搀扶着虎将军回去卧房。
目送着两个人走出小后院,鄞诺抬头望了望漆黑一片的天空,面色不觉沉了下来。
只凭直觉,他也知道虎将军说得不错,今晚看似万事平静,却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