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傲娇的翻了个白眼,“那是,小爷我懂得东西多了,区区金石之术又算得了什么?”
哼,连阿司匹林,硫酸你家温爸爸都能研制得出来,弄几个烟雾弹出来又算得了什么?
感觉到温小筠眼睛里满满的轻蔑敌意,鄞诺不觉黑了脸。
他怎么就那么嘴欠,非得上杆子的把自己送上前,叫人家肆意羞辱。
这样想着,鄞诺没好气的冷冷哼了一声,便拽着缰绳,仰头继续赶自己的路。
“筠卿真不愧是凤鸣第一天才,”白鹜驱马上前,温笑着说道,“白鹜亦是自愧弗如。”
那是!
温小筠得意的头顶都开出小花儿来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变了脸色。
鄞诺也与温小筠相同,在听了白鹜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忍住了,忍住回过头去看白鹜此时表情的冲动。
因为他们两个都在瞬间意识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白鹜已然看穿了温小筠的身份伪装,甚至已经认出,她就是温家灭门案逃出来的唯一余辜——温竹筠!
而这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怕的后果,两个人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一路上,三个人再无别的话,快马加鞭的急急赶回到兖州府。
兖州推官鄞乾化一早收到了消息,早早的就等在了州府衙门门前。
鄞诺、温小筠、白鹜在把一众人犯如数交接给兖州府司狱司后,便跟着你鄞乾化匆匆进入推官堂述职。
四人在堂室内坐定后,猫耳朵便带着一众捕快退出房间,还帮着把门牢牢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