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浑身僵硬不能动弹的温小筠不仅要承受着马车的颠簸,更要在里面一道一道的承受着渡劫般的雷劈之痛。
而此时车外认真赶车的猫耳朵似乎听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阵阵雷声,不觉回头看了看两边天尽头。
虽然天黑,但是借着明亮的月光,还是能看出没有什么乌云。
猫耳朵不觉疑惑挠了挠头,难道是他耳朵听差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加快赶车,驾驶着马车急急奔驰起来。
车里的温小筠两眼挂着悲惨的泪水,心里满是对鄞诺那货恶狠狠的诅咒!
好在下车时,温小筠身上的穴道已经自动解开。
猫耳朵便扶着温小筠回屋上床休息。
之后便是猫耳朵拿药,温小筠气得要摔的场景。
看着躺在床上的温小筠气呼呼的背过身,猫耳朵也没有更多的办法。
他只能尽量说点轻松的帮温刑房宽宽心,“温刑房,鄞头儿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不是不想让您跟着一起去查案,实在是担心您的身体。您也就别生我们鄞头儿的气了啊。”
其实走到这一步,温小筠已然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无论怎么样,贼她是抓不成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雷劈之刑她都受完了,不如就趁这个功夫好好休息一下。
她也的确是累得要崩溃了。
鄞诺别的长处没有,功夫还是很硬的,也许抓贼这种事,交给他一个人真的比较好吧。
不过心里虽然放下了些,嘴巴上温小筠还是很要强的,她坐起身,望着猫耳朵叹了口气,“耳朵兄,你就不必替他说好话了。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心胸还是很宽大的。鄞捕头不就点了我的穴吗?下次我也给他一闷棍,这事自然就过去了。”
猫耳朵:···
他尬笑了一声,心虚的挠着头说道,“温刑房,您这还是在生气。俺们鄞头儿,就是嘴巴臭,刻薄又臭屁了一小点。不然您看要不是这个样子,鄞头他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娶上媳妇不是?”
说着猫耳朵不觉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的说,“温刑房,俺和您说吧,以前俺们鄞头儿也被家里亲戚逼着去相亲,人家姑娘的母亲是鄞家远方亲戚,两家父母跟着媒人一起见面。
媒人当着姑娘双亲的面把咱们鄞头儿那可是一通儿夸啊。说什么咱们鄞头儿不仅长的好,有才气,还特别会疼人儿。人家姑娘要是嫁过来,咱们一头一定会把人家女儿当成宝贝一样宠着,绝对不叫姑娘操一点心,多受一点累,说句夸张的,能叫姑娘不动弹一点,尽是享福。”
说到这里,猫耳朵竟然越来越兴奋,凑近了温小筠,两眼闪闪的说,“可是您猜咱们鄞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