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在冒犯了别人后,不心怀愧疚。
温小筠准确的看到了鄞诺这点心理。
她微笑着打起二人的圆场,“敢作敢当,二位兄长都是大丈夫。之前的怀疑也不是坏事,至少能够叫咱们三个彻底消除心里的芥蒂,好叫咱们三个在以后的日子里能精诚团结,默契合作。”
白鹜微笑着搀扶起鄞诺,“筠卿所言甚是,之前的事,咱们就揭过去了。剩下的任务就是继续核查棋如意是否真被烧死,要做的事还有很多,白鹜定会全力配合鄞兄与筠卿。”
温小筠双手有伤,不好翻身下马,只能坐在原位俯视着白鹜与鄞诺,“好,那咱们就说回案子。在查证棋如意烧死这件事之前,我想咱们还有一个问题必须要尽快解决。”
白鹜大度的拍了拍鄞诺的肩膀,随后扶着鞍蹬再度上马。坐在马背上,他抬眸望着城市街道的前方,目光幽幽的说,“筠卿所言不错,咱们在查案的同时也不能忘记,可疑人对筠卿和鄞兄的追杀应该还没有结束。”
鄞诺也翻身上了马,从温小筠身旁拿起缰绳,思量着说道:“如果追杀我们的人真的是温香教,那么除了温小筠和我鄞诺,还有一个人,应该也是他们势在必得要拿下的目标。
毕竟混进风坛客店才是咱们直面与温香教较量的开始。而那时明面上进入风坛客店的人,分明是白兄和小筠。”
温小筠脸色寒了又寒,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疑,“白兄真正的身份,温香教很可能还没有参破。在他们眼里,现在的白兄不是东川独就应该是衙门里一个刑房吏。”
鄞诺皱着眉又补充了一句,“那瘟疫庄的新住所和我家鄞府,咱们最好都不要回了。瘟疫庄那里估计很快就会被贼人查到,极易被人埋伏。”
温小筠咬了咬嘴唇,“的确,鄞府也不能回去,不然恐怕会给家里招来祸端。”
听到这里,白鹜双眼倏地一亮,“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不仅可在杀手没有落网时供二位落脚,更可以供咱们细细部署私下查案事宜。”
“在哪里?”
“是何地?”
鄞诺与温小筠不约而同的齐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