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鹜的话,温小筠和鄞诺都有些意外,鄞诺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尘土,坐在了白鹜和温小筠的对面,“白兄,咱们既然都是兄弟了,发生啥事都不怕,你有什么事,直接跟小筠和我说就行。”
温小筠倚靠着车厢壁坐直了些,点头应和着鄞诺的话说道:“是呢,白兄有事直接和我们说就行,咱们兄弟哪里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白鹜脸上歉疚之意却更深了一成,凝眉望着温小筠,抬手将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往上拉了拉,“棋如意都已被白鹜的箭矢射中,不曾想,白鹜还是将他追丢了。”
听到这里,鄞诺两条眉毛都惊讶的拧在了一起,“追丢了?怎么可能?白兄,凭着你的身手,就是棋如意没受伤,都绝对跑不过你的。更何况他还中了白兄一箭,按理说,他不可能从白兄手里跑得掉。”
温小筠关切的补充了一句,“是不是温香教又来了什么难缠的人物?”
白鹜摇摇头,“没有其他任何人,自始至终,只有鹜与棋如意两个。”
温小筠不觉皱起眉,“那就是棋如意又耍了什么花招,变了什么戏法?”
白鹜叹了口气,转眸看了鄞诺一眼,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开口。
可是这样一来,对温小筠和鄞诺好奇心无疑于一种难熬的酷刑。
“白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直说吧。”鄞诺抓心挠肝的问。
白鹜抬头看了看鄞诺,又看了看温小筠,酝酿了一下,才终于开口,“棋如意说他给你们两个下了杜家秘药,如果不能及时解救,药效入骨,你们两个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