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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散摇尊者直接吼了出来，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林慧看他激动那样，莫非是他的什么仇人？…不，不会这么倒霉吧…林慧硬着头皮如实交代，‘晚辈师承自在散人。’

散摇尊者冷静了很多，又恢复了他高人的姿态，‘可有证据。’

？

‘怎么证明你是自在散人的弟子？’

看老头儿的模样，不像是和自在散人有仇啊。

可是这要她怎么证明？找这位自在散人来说一声？如果真是眼前这位那个年代的，不死也该成老怪物了。

她该怎么说自己没见过那位，只是得到了秘籍。

‘…说一下你修炼的秘籍名字就行。’

‘晚辈现今修炼的炼丹秘籍名为《小荼靡手诀》往上还有《大荼靡》《随心诀》还有《自…’

‘停。’还没说完就被散摇尊者打断，他此时又换了一副面孔，似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咳，那个，师…师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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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叫我什么？’是她听错了吗？师妹？！

他既然已经喊出了口，就不会再觉得羞耻，‘本，我的师尊也是自在散人，按辈分算我确该叫你师妹。’

……一个死了万年的老家伙，生前还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家伙，叫她师妹什么的…有点接受无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