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乎我的清白!”夜风筠很认真道,“我不认为我是轻浮的人!”
花缘这时撑起伞,“与我何干?”
夜风筠:“……”好像是没有关系。
杨圻好笑道:“反正没人知道,你解释来做什么,花缘也不像是会乱说的人。”
夜风筠:“……”就是有点不甘心。
“别对她做什么。”花缘慵懒地抬眸与夜风筠对视,“不然,小心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夜风筠:“你认识刚才的女孩?”
花缘没回答他,撑着伞继续往前走。
“他这是警告还是威胁?”杨圻问。
夜风筠:“我怎么知道。反正以后只要绕着那小孩走不就好了。”
“希望吧。”杨圻挑眉,跟上前。
夜风筠也跟上。“……”他摸了摸自己脸上刚被亲的地方,莫名又想起花缘说的猥琐,心里怪异,总觉得少了什么。
三人准备回王府,半路头上跑去一个黑影。
杨圻:“谁这么大胆,不怕被抓啊?”
夜风筠:“也要看这人什么身份。”
花缘:“梁上君子。”
杨圻:“……”
夜风筠:“……你说真的?”
“假的。”
两人也没太在意,继续回去。从侧门回到院子,发现人都没回来。
“这是什么?”杨圻从院子树下的石桌上拿起一张纸,他边把纸拿到光处边放在鼻前闻了闻,“好浓的酒香,还有……应该是花香。”在光下,他看到上面的字,“酒问天?什么东西?”
夜风筠:“我师姐他们还没回来,我们现在做什么?”
杨圻随手把纸放到大厅的桌上,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两天,也太无聊了吧,我在这里可待不了一个月,要不我们先去接个任务?”
夜风筠:“可以,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花缘转身离开。
“花缘,你去哪里?”杨圻问。
“睡觉。”
杨圻伸了个懒腰,“我也要去睡了,你自己等他们回来吧。”
夜风筠:“留封书信告诉一下,不然她明天又要骂……说我们了。”
杨圻随手拿起刚才的纸,“喏,写吧,千万不要让她拿剑追杀我们。”
夜风筠接过纸,“酒问天?这是什么?”
“不知道啊,院子里的石桌上放着,应该是谁不小心忘记了……好像这个理由不太现实。”杨圻反应过来。
“走!”夜风筠赶紧奔向方处林的房间。
“我去看看安然的房间!”杨圻喊。
两人分头行动。夜风筠匆匆来到方处林房间,房门敞开着,房内很整洁,方处林趴在床上熟睡。一切都看似很正常。
“安然不在房间。”杨圻跑过来,“在这儿吗?”说着往屋里一看,“这屋里有半息睡……应该是半刻钟前。”
夜风筠揉了揉眉心,“半刻钟前我们是不是看到有人在屋顶上走?”
“是,但也不一定是他掳走的安然道友,安然道友也不一定是被掳走了。”
“先查一下酒问天吧。”夜风筠合上方处林的房门,
“那得快点。”
两人赶紧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