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曜不屑的轻嗤一声,却不可否认,就感觉一下子被这小天使般治愈的笑容安抚住了。心里又诡异的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拿起书桌上的公务开始处理,但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却久久未落下。
书房归于一片安静。
小七只要稍微扭扭小脑袋就能看到自家爹爹如定海神针般稳坐如山的身形,安定她时不时揣了小兔子般乱蹦跶的心。墨无曜只要眼角余光微微一扫,就能看到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晃来晃去,软绵绵的一团缩在那里,虽小小一团,一举一动却紧紧攫住他的注意力,不由自主,清醒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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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小七自然的蹲在自家爹爹卧室不走,一会儿看看今天新摆的插花,一会儿去给它浇点水,一会儿再去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像个小陀螺一样假装自己很忙碌。
墨无曜眼皮掀了掀,也懒得管,随她自己去玩了,对赶走小姑娘也没有那么执着了。想到昨晚的事情,还是起身出去,交代了一声再有刺客前来不准再进内院范围内,反正现在对看这个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也省的以后再把这蠢东西吓傻了。蠢不可怕,就怕又蠢又傻。
蠢人有蠢福的小七又喜滋滋的枕着自己的小枕头,以自家爹爹今晚给自己上药太过用力为由,得寸进尺的抱着自家爹爹的胳膊美美的睡了。
睡意朦胧间,她在想,甜甜的生活,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