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熟悉感来源于他自己。

“闭上眼！”墨无曜感觉到自己突如其来的慌乱感，让他急于想要弄清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嗯？”小七不知是没有听清自家爹爹说的话，还是，不怎么明白自家爹爹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停止了动作怔愣在当场。

墨无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压下心底的情绪耐心哄道：“听话，闭上眼乖乖坐着。”

“哦！”小七作为一个乖宝宝，虽然不明白自家爹爹怎么了，但还是乖乖听话照做了。

墨无曜定定的看着镜中闭目的小姑娘，再看了看自己平时不怎么在意的面庞。

镜中的两人有相似的轮廓，五官同样立体，如果遮挡住眼睛及以上部分的话，剩下的那得有八九成相似度。只是小姑娘是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双眼整日亮晶晶水汪汪的，与他的凤眸相差甚远。

而且可能是自己平日大多清冷，或如冬日寒风般冷冽，让人不自觉退避三舍，而小姑娘甜甜糯糯，整日笑容满面，让人一看见就心生喜意，所以谁也没有往他们两人相貌上去观察过，任谁也不会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的相貌有这么相似。

想到小七的出现，想到小七的年龄，想到从一开始就对她下不了的杀手，想到她一开始知道自己名字后就喊爹爹……

他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不不不，不可能的！

有史以来仅有的那一次，那个女人……

当年那个据说是怀了孕的女人最后还是被他亲手一箭穿心而亡，他怎么可能还会有亲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