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死了的五位族老都是在货家姐姐死了之后才开始死的吗?”二妮儿问道。
“是啊,我娘说村里人其实都觉得是因为他们就是陷害货家姐姐的真凶,要不然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死了五位了。”
“当时忏悔的时候死了的五位族老是不是都说不是他们策划的?”
“嗯,村里人都说如果他们当时忏悔的时候都说清楚了,也许也不会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死了两个族老的时候,就应该有人去忏悔了。怎么后面还会死人?”
“村里人说在大师做法的时候他们没有忏悔,现在忏悔已经晚了,而且没有听说有人去忏悔,最重要族老的家里人也都说,族老亲自说他们没策划参与这件事情,他们只是在货家姐弟被人欺负的时候没有帮忙为他们主持公道,后来顺水推舟的拿了田地。沉塘的事情也绝对和他们不相关,当时很多人都在说要沉塘,他们也是按照族规行事的。”
“会不会他们真的没有做呢?即使是为了面子,但是都已经威胁到了生病,甚至是家人了,不可能他们还要坚持啊。”
“一开始大家听他们那么说,也有人是你这样的想法,但是我娘说他们应该是想着反正已经都这样了,无论说不说都会死,还不如留着好名声,他们说那些话都是在狡辩。”
二妮儿眼里暗了暗。
“以前赵翠花死了,你不死说都没有准备什么丧葬仪式吗?怎么今天我看见今天的仪式准备的很充分啊,很热闹。”
“最开始死的那个长老就没有准备葬礼,什么仪式都没有,像是赵翠花和板凳儿娘一样,简简单单的就寒酸的下葬了。于是大家都说看,这就是做贼心虚了,要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哪至于这样就将人送下坡了,还不是因为心虚,堂堂一个族老下葬都不不敢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