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怼了一句：“十八就死了属于夭折，你自豪什么。”

周小舟：“……”

系统意识到这话过了，沉默了一下：“抱歉。”

周小舟连忙笑道：“没事，十八岁才死，很晚了。”

系统：“……”

周小舟：“……”完蛋，气氛沉重了。

系统犹豫了一下，问：“你是怎么死的？”

周小舟没隐瞒：“投河，淹死的。”

“……”系统，“自杀？为什么？”

周小舟没好气：“废话，当然是不想活了啊。”

系统：“你……”

“世上不想活的理由千千万，不要问我为什么想不开。”周小舟有点烦躁了，“反正为了什么我自己都忘了。”

系统没再追问。

周小舟翻了个身：“困了，睡觉。”

半个小时后，周小舟又翻了个身：“二哥，在吗，我气得有点睡不着，再聊一个小时的天？”

系统提示考官暂时不在线。

周小舟只好独自生闷气，气了好久才睡着。

可能是太气了，导致魑魅魍魉噩梦连连，早上起来，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你怎么了？”二狗子小心翼翼地关怀。

“头……疼……”

周小舟幽魂般从房间到客厅到院子。

狗蛋正拿着把剪子修剪爬满院墙的月季，见她出来，剪了枝还带着露水的花朵扔过来。

周小舟接了，扯了花瓣就放进嘴里嚼。

狗蛋眉开眼笑地问：“好吃？”

周小舟看了眼一旁的二狗子，认真回答：“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