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潋退后一步,打量了一下周围,挂断电话,看向黑衣人,“我的人……不是你杀的吧?”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没动作。
苏潋点了点头,他明白他什么意思,这意思就是没杀。
他扶了扶额头,感觉自己被监视着,有些烦躁地走到陆挽身旁,道:“……我的人被杀死了,但不知道在哪,定位不到,我刚刚给他们打电话是另一个人接的,杀人犯应该就在不远处……监视着我们。”
他们的一举一动,那个杀人犯可能早就知晓。
陆挽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看向黑衣人,咳了一声,“那个,大叔……他和你,哪个厉害啊?”
黑衣人:“……”大叔?他那么老?
他沉默半晌,回:“也许、大概、可能是我?”
作案手法挺像重型监狱里的人的。
听到他的回答,陆挽:“……”
为什么会是也许大概可能?!为什么不能肯定呢!
一直不出声的徐遇道:“那个,我知道现在这气氛可能不适合说这些,但,我看陆挽同学的手……有些危在旦夕。”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几人都低头看了看陆挽的手。
血布满了她的手,可陆挽却不在意,“握了也快一个小时了,不差这几分钟。”
相比于自己的手,她还是更关心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