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动作居然没坐上去。
她不死心的又试了一遍,还是没成功,脸上的笑彻底垮了。
真的做不到。
太丢人了啊啊啊啊啊呜!
曹小柒沮丧的低着头,小脸恨不得能埋进脖子里去,然后就听见了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缓缓抬头,就见对面的曹旺苗笑得快抽过去了,发现她看他还把脸转回去试图藏起来。
笑这么大声藏起来管用吗?
笑得两个肩膀子颤就算了,还时不时发出打嗝的声儿。
笑到打嗝??
有那么好笑嘛。
就无语。
曹小柒端着脸瘪着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清了清嗓子问。
“好笑吗?”
“好笑!”
“......”
怪不得娶不上媳妇儿。
“小叔,你那会儿问我什么来着?”曹小柒一只手托着脸,笑得可是灿烂了。
但就是这么灿烂,曹旺苗心里一个咯噔。
“...啥,没问啥呀。”
觉得不妙,说话都磕绊了。
“小叔你说我胆子大,就没不敢的事儿,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有。”
曹小柒眨眼,睫毛扑闪着。
“我不敢在该成亲的年纪不嫁人,还得让奶催着打听。”
“......”
他就知道。
“我现在又不晚。”
“不过我也不担心。”
曹小柒就像没听见似的,双手捧着小脸一脸沉醉,“我长得这么好看,长大了咱家门槛那还不得让踩坏了呀,小叔,你说是不?”
“可行了吧。”
曹旺苗又抓了一把柴火塞进去,看着火势渐大起来。
“你才几岁,就把成亲挂在嘴上,羞不羞呀。”
“不羞。”
曹小柒理直气壮。
“我又不懂。”
亏得是个丫头片子只能嫁人,这性子心眼儿要是个男娃子,指不定多少好人家的姑娘遭殃咧。
晚饭就在一大一小嬉笑贫嘴中做好了。
主食有晌午剩下的窝窝头,搁笼里再热一下就好了,底下还有一大锅的粥,老大一个勺子搁进去翻动一下,能看见油汪汪的腊肉。
一开锅盖,粥夹杂着肉浓郁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日子如今儿好了,熬粥也不用可劲儿数着米粒儿仔细盘算,晚饭都是往饱了吃得。
那一大锅粥老稠了,这要是给村里哪家嘴碎的婆子瞧见了,那唾沫星子准儿能喷个三天。
傍晚。
一家人吃完饭,太阳也下山了。
曹小柒拎着筐给地里头忙活的江沅几人送饭,除了窝窝头腊肉粥,还有她新鲜出炉的苞米烙。
热腾腾的,翻开笼布还微微冒着甜味儿咧。
把水灵灵的苞米洗干净了,先不用煮,拿刀横着一切两半,然后再竖着切开。
找个空碗,顺着苞米的生长方向一粒粒儿剥下来。
这时候加火,等水烧开了,把苞米粒儿都倒进去煮沸。
曹小柒喜欢在灶房里头鼓捣吃食,苗老太再纵着也不敢让她使唤那么大的锅,就让曹旺谷给砌了个小灶台,矮矮小小的正好她用。
把煮开的苞米从锅里头捞出来,笊篱有点大不称手,心里盘算着得鼓捣一个。
碗里打入鸡蛋,搅碎,再抓一把糯米粉,悄悄从空间整了袋牛奶倒进去。
和苞米粒儿一块抓匀乎了。
锅里薄薄的刷一层油,把苞米倒进去,像摊披萨似的摊一个大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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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的一声热油混合着牛奶香味儿瞬间充满灶房,小火慢慢烤得微黄翻个面儿继续煎,两面都微微焦黄了往出一铲。
点绵白糖,一口咬下去,满嘴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