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堇寒意外是意外,却也没什么其他想法。
直接吩咐人带容酒去客房。
送走容酒后,梁堇寒横眉竖眼的看了白袅袅一眼,沉声道:“进来。”
一副冷酷无情的架势,煞气凛凛的转身,抬脚,进屋。
如果不出什么毛病,那白袅袅给他这波装逼打十分。
可,出了点意外。
梁堇寒不知怎地,明明抬了脚,却还是踢住了门槛,身子往前倾。
膝盖一软,“咚”的一声,来了个单膝跪地。
习武之人,反应能力极快,在腿软那一瞬间,他为了稳住自己,便一伸手抓住了门框。
却还是跪下去了,梁堇寒脑子发懵,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还没来得及松手。
就听“吱”的一声,那扇门对突如其来的重击表示不满。
然后,那扇木门,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当事人,就是尴尬,非常尬。
不说他居然能踢到门槛这个奇耻大辱,就说那承受了不该有的重量而倒塌的门,无不在啪啪打脸。
这一串操作下来,梁堇寒还保持着蹲在地上弯腰的姿势,诡异的保持着沉默。
就连苍月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梁堇寒沉默的低着头,他只能庆幸及时送走了容酒,以及他喜静,院子里没有其他外人。
不对,有一个。
正思考着杀人灭口的可能性有多大的时候。
那个“外人”就噗嗤一声不太厚道的笑了。
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
梁堇寒瞬间煞气四溢。
白袅袅笑靥灿烂,完美诠释了何为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她止住笑声,嘴角还是忍不住疯狂上扬。
提着裙裾,轻巧的越过正在地上怀疑人生的梁堇寒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