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确认了四下无人,放松下来捂着胸口向床铺走去。
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他腰间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看着严重却比不上胸口的内伤。
床帐垂落,他一时拧眉,怎么大哥还弄了这些花里胡哨的。
撩开纱帐,被窝也是乱成一团。
令人窒息,大哥这儿的下人怎么办事的?
不对,莫不是进贼了??
白袅袅隐于暗处,见这陌生男人在床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手里弹射出一颗小珍珠,正对他腿窝。
微弱的划破空气的声音,男人侧身躲开,下一颗小珍珠又破空而来。
男人身手了得,眨眼之间便掠到“凶手”面前。
遒劲有力的臂膀就要来个锁喉,那人身形看样子是个女子,于是手一收,改为扼住她喉咙。
自然是没成功的,白袅袅伸手掐住他手腕,卸了他的力道。
思索着,大半夜的叫醒暗香多不好。
屋子里好像有绳子?
“你是什么人?”男人打量着眼前的人,微弱月光下面容看不太真切。
“怎么?做贼之前都不打听打听?”白袅袅淡淡道。
男人讥笑:“怪了,贼喊捉贼。”
“巧了,这正是我想说的。”白袅袅淡定得一批。
男人手指微动,弹出刚刚劫持来的小珍珠,烛火微微燃起。
两人这才看清对面的人到底长啥样。
哦不,点了灯,她也看不出眼前这人长啥样。
“你是何人?”他再一次问,若不是受伤不好过于动用内力,早就把这人抓去审问了。
“住在这里的人。”
这说了跟没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