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叔心狠手辣，是那种天凉王破的典范。

这事，众所皆知。

那些富太太们一个个瞬间噤若寒蝉，她们有胆子糊弄沐酒，是因为他年纪小。

并且，不受重视。

至于沐时辰那个老狐狸，还是算了吧。想想就可怕。

白袅袅跟着程青芸离开，到了慕家的车边上。

车后座是一个小房间的样式，程青芸脸上带着不耐，看她在车门口磨磨蹭蹭。

拧着眉心开口：“怎地畏畏缩缩的？我就是这么教你的？说了多少次，态度要端正。腰杆挺直，脖子立正，一点淑女的气质都没有。”

她严厉的口吻一出，白袅袅瞬间背脊紧绷，目视前方。

仿佛形成了条件反射。

程青芸神色依然不愉，语气还是冷硬的：“笑一个。”

白袅袅小脑袋有些疑惑，这什么要求？

“要我说几次？”

紧绷压抑的气氛弥漫，白袅袅扯出一个笑容。

程青芸还是不满意：“嘴角往上，继续。你这表情是要告诉别人我骂你了吗？”

白袅袅脑壳里其实是不想这样做的，并且还想跟她拜特一下。

但是，那种下意识的服从，让她在短时间内做出反应。

并且，眼中迅速沁出了泪。

“你敢哭下来试试？妈妈跟你说过什么？女孩子要优雅端庄淑女，你动不动哭哭啼啼，谁会喜欢你？”

程青芸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看，我就很讨厌你这样。

所以，乖一点。听话一点，活成她想象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