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切的最开始。

他还不是个人的时候，在深山里努力修炼，闭关了个百八十年。

一出来就听闻她轮回去了。

差点真的闹到冥界去跟着轮回。

回忆起曾经只是瞬间的事。

现实生活中姜酒忽地停下脚步，他有所察觉似的，垂眸看着有些僵硬灰白的手掌。

原来，他方才已经死亡。

白袅袅闻言，回眸看他。

姜酒下意识躲避，觉得自己这样很丑。

随即想到她现在应当是看不见的。

“年年，我先去事故发生的地方查看一下。若是物资还在，我便回来接你们。

记得等我啊。”

姜酒有点慌乱，他着急忙慌的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他不能，不能以这个面貌出现。

年糕看得见，他会告诉她，他变成了一只丑陋的丧尸。

年老太太的模样他还记得，虽然他心理强大觉得没什么，但是年年是个小姑娘。

他不能用这副容颜吓她。

至少要伪装一下。

他要走，白袅袅理解了，点点头。

“你走吧。”

走不走都行。

白袅袅头也不回的走往年家。

姜酒有些丧气的垂下脑袋，其实畏畏缩缩的跟在她身后。

看她敲门，进屋。

随后趁她不注意闪进屋里。

去了客房，找到镜子。

果然，他的眼眸已经泛白，全然不是个正常人的模样。

只是幸好的是，他还没开始腐烂。

如果这个世界容颜腐败，那他可能会躲着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