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们真的不冷吗?
都有弱柳扶风的调调了,还不多穿点?
所以病成这样真的是自己作吧?
[宿,宿主,大,大事不妙。]时萝惊呆了,还带着小结巴出现。
白袅袅这会儿脑壳痛,白清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很显然,他看到了她抬头饿虎扑食的“啃”上去,才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带着兜帽,他也不知道她是用脑门撞出来的,还是啃的。
这会儿白袅袅有点方张,就没理时萝。
“走了。”声音跟淬了冰似的,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让人忍不住抖了抖。
“呵,心虚了?”白清酒几乎是从喉间挤出的这几个字。
白袅袅理直气壮:“我又没做亏心事,干嘛心虚?”
“不见得,也许是脸皮厚呢。”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就像看穿了她似的。
两人在争辩中走上了回家的路,看上去十分亲密,不是他用计能伪装出来的。
寂静的小巷子只留下一道白色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黑色树影下,他摊开手,那里放着一块星云流转的精致的钟表。
以及一只普通又平凡的银簪。
“找到你了……”
白袅袅灌下一杯热水,这一路解释得她都口都干了,她看向默默坐在桌边的某人。
“所以,你听懂了吗?我对他没有想法。”
居然污蔑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