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日的丫鬟?”方知落认出他的装扮,面容也有一种熟悉感。
男扮女装,以丫鬟的身份跟在他的袅袅身边,方知落唇角扬起,恶劣的笑着:“不男不女的东西,也不知道姐姐她知不知道。”
这话就难听还扎心了,没礼貌的小孩,白清酒眼神透露着这个讯息,就像是一个长辈温和的看着不懂事的小辈。
方知落就是这个小辈。
平白矮了一辈谁能高兴,不过方知落并不会随意发怒。
他熟稔的往屋里走去,路过白清酒的时候,果不其然被他拦住。
“小朋友,难道无人教你不能擅闯别人的家么?翻墙,并非君子所为。”
白清酒神情平和,像只是平平淡淡的述说一件事实,并未刻意针对的样子。
方知落轻哼一声,眸光流转:“我与姐姐不分什么别人,倒是你,用这种龌龊的手段登堂入室,确实‘君子’。”
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着牙发声,显然他对这点非常在意。
白清酒用一种掌握所有的姿态平铺直述:“我是男是女,她非常清楚。你以为我为何能以这种面貌出入楚家?”
还不是因为某人的默许。
甚至……白清酒轻勾唇畔:“我与她日夜同处一室,怎么没听说过她有你这么个弟弟?”
这两句乍一听咩有啥因果关系,方知落却精准抓住了重点,他沉下面容:“你们住在一起?”
是了,他方才就是从那屋里走出来的,将才不觉得有异,直到他自己挑明。
他可以忍受有人对她抱有好感,毕竟这事也不是多稀奇的样子,却不能忍受她心里真的有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