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伴去寻那不曾见过的新任嫂子,笑月心情复杂。
她本来是打算回来看爹娘一眼,给侄子送上贺礼便离开的。
修道之人需了结尘缘,只是青风在这点不强制她们做什么,但她也知晓与爹娘的关系在日渐冷淡。
外头热热闹闹,莞娘居住的地方倒是冷清,愈是靠近,云袅便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脚步逐渐慢了下来,笑月走在前方心情急迫没有注意。
云袅受不住地扶在墙上,摁住心口,脖颈上一溜烟儿的寒气像是要将她冻成冰块。
这熟悉的感觉,云袅将神识探入戒指,看着无风自动的草:“你在搞什么玩意儿?”
鹤酒说过,这草成精了的,应该听得懂吧?
还真是,被她一凶,那草像是委屈极了,两片叶子耷拉下来,蔫儿一样。
那股子令人窒息的阴寒褪去,云袅迈步继续向前,一边关注着那根草。
她仿佛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每走一步就观察它的反应。
直到要踏进莞娘的院子里的时候,熟悉的寒气出现。
云袅无语:“你不想让我进去?”
两片叶子疯狂点头,就差给她点头哈腰表示了。
云袅微眯着眼:“可是我想进去呢?”
草:艹!那你去吧!
叶子不动了,根茎笔直,高冷得一匹,云袅觉得有点好笑,她为什么感觉这草丧丧的?
云袅摩挲着下巴思量,这根草莫名其妙选中她,安分了这么久,突然来这么一出。
到底是院子里有能威胁它的东西存在,还是威胁她的?
想起院子里有什么还不知道,就差点被它冻得窒息。
这丫绝对是怕自己收到威胁。
云袅挂着笑容,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