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材胡:“父王,十七个人全让我偷。”
镇国王气的咬着牙:“大飞扬,不是父王偏心没给你机会,这次你要是不偷十个人来,以后王位就传给小材胡。”
大飞扬两颗泪,在火辣辣的脸上落下。
“下去!”镇国王对大飞扬怒吼道。
“是!”大飞扬如逃般出了正厅回到住处,见母亲陪嫁侍女紫丁布衣在花厅做针线:“阿娘!”
紫丁布衣答应着抬起头,忽见大飞扬半边脸红肿,神色慌张地往卧房走,她忙放下手里的针线跟进卧房:“脸怎么了?”
大飞扬低下头:“人祭还少十七个,父王听王弟和总管的话,要去两边封土上偷。我劝父王别这样做,父王就打了我,还要我去偷十个。我要是不去偷,王位就传给王弟继承。”
紫丁布衣擦去眼角的泪:“你母亲在世时,二夫人就串通她兄弟大麻处处陷害你们母子。你不要有继承王位的想法,能落个平安就是万幸了。”
大飞扬低头不语。
紫丁布衣:“大飞扬,你听阿娘的话好吗?大麻与二夫人心肠歹毒,不是对你父王还有点顾虑,你现在怎么样都难说。”
大飞扬:“阿娘,我听你的,我只是想让我们封土上的百姓,也能像镇南封土上的百姓那样生活。为什么我们封土和别的封土不一样?我们的百姓过的太苦了!”
紫丁布衣:“别的封土是人兵,我们封土是兽兵。”
大飞扬:“那也不能用人喂兽兵呀!他们都是交不起钱粮的穷苦百姓!别的封土上都没有女儿湖,就我们封土上有女儿湖。我到现在才明白,每年女儿节只是父王他们”
紫丁布衣吓得伸手捂住大飞扬的嘴:“大王子,你这话要是传到你父王的耳朵里,你还能有好吗?”
大飞扬:“我巡查封土时,常遇到镇南王子半枫荷。谈到我们两家封土,他也觉得人祭太残忍,女儿节是在害百姓。阿娘!一方封王应该忠君爱民,可父王所做的是一个封王该做的吗?
我想等父王传位给我,我就灭了兽兵,禁止女儿节,让封土上的百姓都能像南土百姓那样安稳富足的生活。可父王要我去别家封土上偷百姓来喂兽兵,以后才把王位传给我。”
紫丁布衣:“大王子,记住阿娘的话封土上的事,你以后别问也别管,更别有继承王位的想法,否则你性命难保!”
紫丁布衣怕言多惹祸,嘱咐大飞扬几句,出了大飞扬卧房到花厅继续做针线活。
第二天早上,大飞扬依旧穿戴整齐到镇国王住处,给镇国王和二夫人请安。镇国王和二夫人还没起床,有婆子进去回禀,大飞扬在外间等候。
不一会婆子走出来:“大王子,王爷和夫人还没起床让你回去。”
“是!”大飞扬对镇国王的卧房深深地施了礼,转身出了镇国王的住处,轻松地往回走。
“大王子请留步!”
大飞扬还没走出多远,忽听后面有人叫他,他忙停住脚回头看。见刚才那婆子追了过来:“大王子,王爷让你回去,有事要对你说。”
“啊!”大飞扬打了一个寒颤,只能胆战心惊地跟在婆子身后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