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余粮:“植物都有它生长的周期,我想想吧!”
镇东王:“多谢王弟!”
禹余粮:“王兄不必客气。”
镇国王站起身,对子规施礼道:“我封土上,百姓吃得饱穿得暖,家家都有钱。”
子规点点头,没说什么。
镇国王:“君主,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也想不明白,你怎么破我的兽兵。今天,请君主告诉我。”
镇国王话一出口,两边一阵骚动。子规心里暗暗一惊,真被他料到了。他在心里真是恨死了镇国王:“镇国王,你好好管理封土,你想做什么?”
镇国王:“君主,小王不想做什么,只是想知道君主怎么破兽兵。我祖传的驯兽术,是没人能破了的。”
镇国王说着,忽对外面天空一声呼哨。子规一惊他知道,镇国王又要向七年前一次新年朝贺时,召一只大鸟落在他条案上,向他示威了。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黑影闪进大殿冲向条案。
七岁的东方草儿见一个黑影闪进来,冲向他们,她没加思考地双手握紧她那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使足了力气,迎着那黑影拍了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接着鸟的惨叫声和黑色羽毛飞起,大鸟落在地上,惨叫着,扑腾着。就在这时,从左边窜出两个少年,二王爷之子天葵子和禹余粮之子甘露子,二人一人一脚踩住大鸟的头和身体,二人同时使劲只听咯叭声响,大鸟不动了。
东方草儿在条案后一矮身,从条案下钻了出来,大步来到二少年面前:“王兄,大鸟死了吗?”
天葵子:“它倒是想活!”
甘露子:“应该死了。”
二人抬开腿,天葵子弯腰提起大鸟,地上一滩血大鸟头向下垂,嘴还往外不停地滴血,已经没了气息。
天葵子:“这鸟很重,不知道吃了多少粮食。小王妹,怎么处置这只大鸟?”
东方草儿看了一眼地上的血、鸟粪和满地的羽毛:“把我们的地都弄脏了。”
这时,当门子才反应过来,笑着走过来:“王妹、王弟们,把大鸟送去膳房做了!”
天葵子:“那就听大王兄的,送去膳房吧!要是在后山(东方草儿家住的地方),燃一堆柴火烤着吃,才好吃呢!”
东方草儿:“王兄要想吃烤大鸟,我们请他明天到我家,再召几只来,我们把打死,不是就可以烤吃了吗?”
半枫荷看了一眼气的浑身颤抖,又不敢发作的镇国王,心里像吃了冰糖雪梨顺气丸一样,笑着走到东方草儿兄妹面前:“小君主、小王弟们,鸟也是镇国王的兽兵,怎么能召来打死烤着吃呢?”
东方草儿看了半枫荷一眼,思考了一下道:“镇南王兄,要是兽兵伤人,也不能打死吗?”
半枫荷被东方草儿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小君主,”
东方草儿:“镇南王兄,你是不敢回答吧?兽兵很凶猛,你们都怕兽兵吗?”
半枫荷点点头,又摇摇头。
东方草儿从左边走回条案后面坐下。子规见镇国王气的颤抖,忍着没发作,是又高兴,又怕镇国王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