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倒是未曾想到在颍川也会遇到徐见深,她看了一眼宛宁,宛宁的样子瞧着倒是开心的,只是不知是为了徐见深还是为了能见着姐弟。
忘忧上了茶,宛荣喝了一口,解释道:“先生说要回宫里过年,不便带着见深,我瞧着他可怜,哪儿有人一个人过年的道理,我便自作主张带来颍川了。”
陆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姑姑,你还记得陆予吗?我先前说他心不诚的那位。”宁远说道。
陆宛荣却也纳闷,问:“你怎地觉得他不信诚?我瞧他做事积极又勤快,帮了家里好些忙呢。”
宁远白了自己姐姐一眼,继续说道:“他就是带着目的接近咱们陆家的!”
宛宁也是知道这件事,她说:“哥哥定是多心了,哪儿有这么多目的?吃得饱穿得暖就是普通人家最大的目的了。”
陆令也认同。人只有太闲了,才会想东想西地盼着别人不好,温饱都成问题的人,她的心里也只有温饱。
宁远还想说些什么,但见无一人附和自己,也闭嘴不言了。
这一年陆令就是这样平凡的度过的。
而皇宫里的年宴,却有些许不太平。
庄思月去年便因为穿衣打扮受了好大的嫌弃,今天长在京中,不再受风吹雨晒,每日吃穿用度都是顶顶好的,模样养白了不少,也标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