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荣也有些不安,不确定这样的经营模式究竟是否行得通。没想到…通得不能再通!
起初,这些个贵女们为了巴结郡主,五十两银子虽然也会肉痛,但咬咬牙也买单了,这样的事回家怎么都是有交待的。那是花钱买东西吗?那是花钱买郡主的面子!
后来,五十两银子都花了,不如就试试比别的店里便宜一半的香吧,结果一试,贵女们又真香了。
宛荣的香不似别的店是流水线般的公式化,每一种都与众不同又令人欲罢不能。
而且宛荣每日供应的香都是不同的,女孩们聚会的话题总是在讨论“一件香料铺”。
她们渐渐不再认为五十两银子的门槛贵了,相反认为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啥?你连“一件香料铺”的购买资格也没有?你好意思说自己名门贵女吗?
一时间,宛荣名声大噪。
“要我说,从商终究是末流,何况你还是个女子。你若是缺钱,也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章,只需要为我制香,我也肯付钱的。”昭庆今日来了店里,正巧宛荣也在,二人便坐下来聊了几句。
宛荣摇了摇头,说:“我喜欢我现在做的事。喜欢别人喜欢我的香料,也喜欢我的香料每日售罄,无论是做香本身,还是开店赚钱,本质都是让我内心得到满足的方式。末流不末流又有何干?我自己得到满足,我的家人能够富足,别人如何看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
昭庆虽然不认同,也不会再讨嫌继续这个话题,意味深长地说:“你们陆家的姑娘都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