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她又逃跑了……”
这已经是新婚以来的第四次。
明明上午还好好的。
到了中午却迟迟不见她下楼吃饭,女佣上去才发现夫人又不见了。
徐管家冒死第一时间打通了少爷的电话。
果然。
男人才缓和的面容陡然阴骘,他怒骂道,
“一群废物!”
掐断电话,他修长的手指关掉了手机。
老管家那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祈求夫人不是真的出走只是出去走走。
少爷紧张夫人也不是没有原因,到底是新婚,夫人就闹着出逃,丢得可是少爷的颜面。
住在老宅的那群人,指不定都等着看少爷的笑话。
靠在座椅里,沉默间连额间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体内狂躁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强制隐忍着,从身侧的盒子了取了一颗白色药丸。
直接吞了。
自从这个女人来陆公馆,他的情绪症状越发得不到控制。
特别是在有关她的事情上。
昨晚大半夜,他去见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他需要加重药量。
否则的话,连他自己都难确保,会不会狂躁之下动手杀人。
他的病症由来已久。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此病因何而起。
长期的心理治疗,医生也只说,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处不可触碰的屏障,那里被自我记忆封存。
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他曾也想过进行深度催眠治疗,但结果非但没有成功,还适得其反。
身体潜意识里好似有另一个声音在强烈抗拒治疗,导致他身心俱惫,神经混乱险些醒不来。
后来,医生也不再贸然探究深入,但可确定,病因就是由那而起。
在虞念知还没出现之前,他吃的药一直有效。
前座的司机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