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闫蕾儿竟然如此跋扈,殿下跟着这样的女子在一起,还着实是委屈了他。”
“真不知道殿下怎么会看上这种女子?”
“得了殿下的宠,还当真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闫氏之女,若不是殿下给闫氏撑腰,哪里轮得到她在这里放肆,我倒是赞同面纱女子的话,她骂的还真是让人畅快。”
……
暨烟寻入了严然房间之后,客栈再度恢复往常。
房门关上,暨烟寻坐在凳子上,望着床榻上沉睡的严然,唤了几次都不见转醒。
等了一会,暨烟寻抬了抬手。
侍卫羽真端着盆走到床边,直接将一盆冷水往床上一泼。
“啊!!!”
严然在窒息中醒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喘息着盯着还端着盆的羽真。
不可思议了半响,忽然骂道:“羽真,你这个狗杂碎,你竟敢拿水泼本大爷?你不想活了?”
羽真将盆丢弃在地,双手作揖,面无表情道:“多有得罪,还望严公子海涵,殿下已等候多时,你一直未醒,只能用这种方式唤醒你。”
暨烟寻?
闻言,严然怒气难消,想到昨夜被偷走的魂识珠,便气得牙齿打颤:“你还找本大爷做什么?”
暨烟寻淡漠的望着他:“你别告诉本殿,你忘记了今日是交货之日。”
“魂识珠昨夜已经被你们偷走,还交什么货?”
暨烟寻皱了皱眉,倒是羽真开口说道:“既然已经约好时间,我们何必偷?严公子莫不是没有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