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鸽却风轻云淡一笑:“你现在就算把魂识珠交给暨烟寻,他也不一定就会放过你。”
严然气得胸口起伏。
闫鸽却又说:“他那样自负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曾经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勾搭。”
严然一急:“我可没跟你勾搭。”
“可暨烟寻不这么认为,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严然没想到她的脸皮竟然这么厚了。
他咬牙切齿道:“像你这种女人,活该被甩!”
闫鸽眸光一冷:“你说什么?”
“哼!”严然只是冷哼一声。
为了魔蟒胆,闫鸽不想跟他计较:“算了,你现在也就只有一张嘴可以用,好女不跟渣男斗。”
严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你说谁是渣男?”
闫鸽只给了他一个眼神。
严然现在连一个手无缚鸡的女人都斗不过,他也只能败下阵来。
再次用嘴还击:“别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的心思,救本大爷不过是和暨烟寻演的一出戏,想偷本大爷的魔蟒胆,休想!”
否则刚才羽真不可能返回。
偷魔蟒胆不假,但帮暨烟寻偷,那未免也太:“肤浅!”
闫鸽丢给他两个字后,又淡淡的说:“受了伤,还是省点力气吧,一个大男人也只会口舌之争,也不知道阿音……我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
严然气得脸都绿了。
他现在只能争口舌之争,还不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她说什么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他还想说老子当初怎么会看上你呢?
但严然已经快被气晕厥了,若再跟她说话,一定会提前心脏衰竭而亡。
……
闫鸽确定暨烟寻等人离开之后,准备带严然走,却发现他睡着了。
她悄悄靠近,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开始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