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来到闫音的身体,那么便说明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发生。
小肉团的疑虑被带偏,它也是第一次所闻:“难道是贪图这具身体的美色?”
闫鸽:……“难道还有人自己色自己?”
……
伤口太深,如果不缝合,很难愈合。
这里条件有限,她也不是专职的医师,所以很多工具她都没有。
只是在宅子里找到了一些女工绣线,用火消了毒使用。
等伤口处理完,闫鸽又磨碎了草药敷在对方的伤口处,再找了一些布条包扎。
能不能活下去,只能听天由命。
她虽会医术,但目前还不能看透这具灵魂到底是人是鬼,只能等灵魂彻底覆在这具身体里,再来好好研究。
闫鸽洗去满手血迹,望着男子干净绝尘的容颜,她奢侈的又换了一床新被单。
等闫鸽从房间出来,绿竹已经将晚膳摆放在桌面,用一双哀怨的目光盯着她,说:“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吗?本来名声就不太好,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要你啊?”
闫鸽小跑到她跟前,抱住她:“哎哟,我的小绿竹,我这不是救人嘛。”
绿竹动了动胳膊想挣开闫鸽:“你又不是医师,你若想救他,可以找人将他拖去医馆也成啊。”
“好拉,好拉~”闫鸽抱着她撒娇:“下次我注意嘛。”
绿竹被闫鸽逗得有气也气不起来,简直哭笑不得,却还是凶巴巴的说:“下不为例。”
闫鸽见她像个老妈子一样对自己管东管西,心里十分暖和,赶忙拉着她上桌:“吃饭,我都饿……惨了。”
刚到桌面,闫鸽就看到小肉团在偷吃。
她趁绿竹没注意,伸手抓住小肉团的翅膀,塞进了长袖中。
“啊啊啊!小阿鸽,我还没吃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