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天发现一下子让村里人炸了,这薛兰不是跟杨家大房的关系好吗,怎么忽然间又跟二房一家也如此亲密了。
她要是跟两家关系都不错,那不是劝着让两家和好,怎么帮着大房去报官?
有人意识到不对,当即就跟大房通了消息。
正值大中午,大房一家子和孔老太太听了别人的消息,越想越是不对,赶紧带着一干人去找二房的要说法。
“胡氏,你给我滚出来,那薛家丫头到你们家跟你们说什么了?”
说话的是孔老太太,一想到薛兰跟二房家的串通一气骗她们拿银子出来,孔老太太就气的抓心挠肝,虽然她的钱没交出去,可她也差点被骗了呀,所以她冲进门过来质疑的时候,可谓是理直气壮。
这一家子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帮看热闹的村民。这也莫名给了孔老太太和被骗的张氏一些质问二房的勇气。
胡氏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怎么处处跟他们二房一家过不去?
“姨娘,我脾气是好,但我也不是软柿子随便拿捏,没必要一进门就拿我开刀,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说出来,没必要一直找我的麻烦,我不欠你们什么?”
对于孔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她,胡氏也怒了,毫不客气地反击。
“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你姨娘,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说话的?”
孔老太太唯一能够拿捏胡氏的地方就是她的身份,用孝道绑架胡氏。
“都给我出去,我管你们是谁,我杨家宝谁都不认识,拿着我娘的遗物去县衙告我们不孝吧,从今以后,谁再拿孝道说事,压我媳妇,别怪我用这根棒子把你们打出去!”
县官没空受理案件给了杨家宝莫大的信心,对于孔老太太的欺压,他也早有领教,所以为了让她不再在他们家耀武扬威,杨家宝拿着一根棒子拦住他们,明明白白地告知他们自己心里的想法。
孔老太太的儿子孙子不能忍,指着杨家宝再次放出狠话,杨家宝忍无可忍,伙同自己两个儿子将孔老太太的儿子孙子齐齐打了出去。
孔老太太看着脸色发懵,双腿打架,原本积攒了一肚子的狠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大房看着这架势也有些怕,不过张氏还是想要问问胡氏薛兰的事,于是口气放缓,“弟妹,我就是想问问,薛兰到你们家是干嘛来了?”
胡氏冷哼一笑,“别叫我弟妹,咱们可不是一家人,别跟我套近乎。
那丫头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自然是过来发放银钱的,谁家的腐竹做好了,就可以直接到我们家问我要银钱来,这你也问?”
张氏一愣,这薛家确实跟老二家有一层交易,也挑不出来什么错,可这丫头一面帮着她们家报官,一面又给胡氏放银钱,又是打着什么主意。
她别的都不关心,就关心自己地的五两银子还不能回到口袋里。
之前觉得银钱捐出去要是退不了,还有薛兰这蠢丫头给她薅羊毛,可这丫头要是存心给她留一手,她家以后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了?
越想越觉得那丫头跟老二一家勾搭到一起的可能性巨大,她越发惦记着自己的五两银子。
“胡氏,我再问你们一句,你们知不知道青山镇贴捐献告示的事?还有薛兰跟师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有村里人看见他们俩坐一个马车?”
“真是笑话,谁跟你说薛兰跟师爷坐一辆马车了,坐一辆马车又怎么样,凭什么我就得知道,你带着这么多人到我们家质问我又是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过来看热闹的村里人听到做好了腐竹要到胡氏这来领钱,当下也不好帮着张氏,纷纷说自己家里有事先退了。
张氏见这些人跑了贼快,当即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