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南北气的几乎梗塞晕厥过去,她趁他不注意跑到他身后亵渎他,她还好意思跟他说自己堂堂正正,行的端,坐的正?还不怕官府?
确实,若真要按律法来量罪,确实不足以把她送进去,可她不过是一个丫头,不需要把她扭送官府,只将她带到她主子面前,让她主子好好治治她就行!
“哼,我跟你说不清,我带你去你们姑爷那说理去!”
舟南北气的将红烛拉过来,直接一脚踹开南宫冥房间的门。
“来,你过来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家丫头?”
舟南北一进来便开门见山,南宫冥负手而立,眼神犀利地看着他,然后再移到一旁委屈巴巴的红烛身上。
方才的争执声他听到了,可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只淡然地开口,“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家丫头对本公子图谋不轨,你管不管?”
南宫冥一噎,心道这丫头做了什么?方才琵琶趁机勾搭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激动过啊?
他本能地维护起了红烛,“图谋不轨?舟公子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要什么证据,你家丫头趁我不注意,故意窜到我身后…闻老子的体香!”
舟南北说这话,已经是很羞耻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上手,啊不对,直接上鼻子的,所以可想而知,他说最后那一句的时候是有多么恼怒和羞耻了。
而当他说出那么一句话的时候,屋子里噗嗤一笑,舟南北愣愣地看着捂嘴笑的南宫冥,和躺着胸口却起伏不停的林锦一。
舟南北懵了,这林小娘子不是中了傀儡针吗?怎么还能起的来?莫不是装的?
南宫冥还想让他跟他师傅多了解了解傀儡针。当即替林锦一解释,
“实不相瞒,我对针灸之术也有研究,方才只不过一试,没想到锦儿就醒了,不过这傀儡之术兹事体大,还得劳烦舟神医多费心打探一下,这边在此谢过了!”
舟南北听闻半信半疑地走过去给林锦一把脉,也许是被红烛气的狠了,心静不下来,所以也探不出什么,没办法,他只得向林锦一告状。
“林娘子,这可是你家里的丫头啊,你得管管!”
林锦一起身,安抚舟南北,“神医莫急,我还不知什么情况呢,先让我了解一番!”
红烛对上林锦一的眼,知道这应该就是林家远嫁的那位大小姐,当即乖乖行了一礼,“大小姐,我…奴婢是京城林员外家新进的丫头红烛,夫人说大小姐在这边过的不好,怕让大小姐受委屈,所以特地派奴婢和琵琶过来的!”
林锦一恍悟,她就说搜索了一番原主的记忆,却没见过这个丫头,敢情是新来的啊?
只是,顾氏派一个新来的丫头过来做什么?绝对不可能是为自己好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用途。
“哦,红烛,听舟神医说,你们方才起了争执,究竟是为何啊?”
说起这事,红烛就气不打一处来,委屈巴巴地道,“大小姐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只不过挨的他近了些,他就冤枉奴婢闻他的体香,坏奴婢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