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比夫君吗?若不是她们夫君支持威远侯,威远侯也不可能独自一人掌管兵权那么久,倘若她们夫君在朝堂上合伙说点威远侯的不是,他以为他的官途能那么顺利?
既然威远侯夫人的夫君都是靠她们夫君才能安稳待在朝堂的,那她们这些人跟威远侯夫人相比又有什么可低人一等的呢?
于是当拍卖者拿出第三个河蚌准备拍卖时,威远侯夫人再次以一百万零一两的价格准备震慑全场。
可周围的几位贵妇不配合了,其中一人率先加价,“两百万两银子!”
威远侯夫人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跟她作对的候府夫人,眼神里瞬间射出一股能伤人的刃气。
那个夫人不看她,内心却是吐槽,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夫君是威远侯吗?自以为是什么啊,没有她夫君,威远侯一个人能成什么大事?
这拍卖会场上她们这些人已经让了她两次,该收手让她们一把了吧?若是仗着自己身份当仁不让,还逼迫她们就范,那以后她们之间也没有来往的必要了。
“二百零一万两银子!”
威远侯夫人恶狠狠地剜了抢她珍珠的那位夫人,不甘示弱地加了一两银子。
是个人都能看出这女人生气了,而她在此时没有对那位夫人做什么,可明眼人都在心里猜测着,这位夫人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三百万两银子?”
威远侯夫人笃定没人敢再跟她抢珍珠了,没想到又一个贵妇出来喊了价,还直接提了一百万两银子。
黄美涵的脸几乎都气绿了,没想到这些女人一个个平时都对她极尽谄媚讨好,如今关键时刻都过来气她,可见平日里的交情都是假的。
还不等黄美涵再加价,又一位贵妇又开始截胡,“四百万两银子!”
这名贵妇不仅横刀夺爱,还出言讥讽黄美涵,“哎呀呀,威远侯夫人啊,这威远侯是不是好些日子没给你钱花了,这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地加价,着实有所体面啊!”
“楚妙儿,威远侯府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我只问你们,今日是要跟我争到底了吗?”
黄美涵此时已经直起身子,一步步逼近方才加价并且对她言语侮辱的女子,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能杀人的戾气。
“笑话,这怎么能是跟威远侯夫人您争?这拍卖会场的东西不都是价高者得,难不成只要你开了口,旁人都不许买了吗?这贺州是大周元的,可不是你威远侯府的啊!”
楚妙儿还想据理力争,可黄美涵冷笑一声,“贺州是大周元的,可这个地下拍卖会场,是我们威远侯府的产业,楚妙儿,有本事你也让你夫君花大价钱给你造一个,酸我们家的产业,还跟我作对,你也不想想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