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周莽不免来了气,恶狠狠地揪住南宫冥的衣领,将他揪到眼前。
“做人何必活的那么明白?你要实在想知道,不如就松开我,我告诉你你事事不如凌硝,让人看不起的原因到底在哪?”
周莽没想到南宫冥在这种受制于他的地步还敢说他不如凌硝,不免有些恼火,可还是架不住想听听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便将手松开。
依照南宫冥此时的状态,周莽笃定他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于是放下了三分戒心。
可没想到他刚一松手,南宫冥瞅准机会便拿出剪刀刺进了周莽的脖颈。
周莽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脖颈已经被血浸染,衣服也被血染红。
南宫冥瞧着周莽只来得及睁大的眼眸,不免好心地最后提醒道,
“凌硝遇事冷静,而你遇事暴躁,凌硝人狠话少,而你人废话多,本世子早已提醒你,让你杀了我以绝后患,可你偏偏自以为是,想着动动手便可以要我去死,这就是你轻敌的后果!
但愿你下辈子先磨砺好自己的性子再上战场,不然永远都是一个炮灰!”
周莽死死地瞪着他,可还没等南宫冥的忠告说完,便咽了气。
南宫冥将沾了血的剪刀丢到地上,随即从周莽身上一阵摸索,最后找到了一个药瓶。
他打开药瓶闻了闻,发觉自己上一世确实从未见到这等害人的玩意儿。
外头一片动乱喧嚣,南宫冥披好衣服,撑起身子捂着伤口打算看看外面的场景。
刚打开门掀开帘子,一个踉踉跄跄如同死后僵化的丧尸一般的人扑到南宫冥的身上。
估计是闻到南宫冥身上地血液,那人异常的兴奋,张着嘴准备咬向南宫冥有血的地方。
南宫冥解决了周莽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这会儿再无精力解决一个人了,不禁蹬踹挣扎地远离这个人。
“来人,快来人…”
南宫冥的声音引来了林锦一和红烛。
红烛当机立断拿出佩剑飞身直接刺向那人的后背,半截利刃从人的身体穿过,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不消片刻,那人彻底便没了气息。
“哥,你怎么了,你不在屋里休养,跑出来做什么?”红烛看着南宫冥身上浸染的大块血迹,脸上一片心疼之色。
林锦一却发现不对劲,之前舟南北已经将他身上的血止住了,这血却仿佛流了很久,难不成是有人趁他们不注意溜了进去?
和红烛一齐搀扶着南宫冥回屋,待发现了屋子里倒血泊里的周莽时,林锦一顿时吓坏了。
“南宫冥,方才…”
南宫冥知道她想说什么,连忙安慰道,“你别怕,方才我已经将他杀了,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什么好?你都流了这么多血迹!红烛,你去外面守着,我给你哥包扎一下伤口!”
林锦一有些自责方才没留一人照顾南宫冥,倒让他受了如此严重的外伤,自己明明有治愈之术,却忘了给他治愈。
红烛忙应声出去把门关上,林锦一顾不得其他,立即就将南宫冥的上衣脱了。
南宫冥有些不大自在,正想阻止,可没想到,林锦一的手直接覆盖在自己的伤口之上,自己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奇迹般的结疤,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