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还想让黎夏和蓝谨时多培养培养感情,结果黎夏却看向他,表情带了几分严肃:“蓝伯伯,我有话要跟您单独说。”
蓝启把她带进书房,担忧地问:“怎么了?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沈家又为难你了?”
“是关于我妈妈的事。”
黎夏便把她这次回家过年,上山给黎晚黛扫墓,结果发现封土被人动过的事给说了,但略去了里面埋的是空骨灰盒这一节。
蓝启听完,瞬间火冒三丈,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蓝伯伯!”
黎夏赶紧冲上前,按住他手腕的劳宫穴,一边顺着他手哆哆嗦嗦指的方向,拉开桌下右边的抽屉,找出一瓶速效救心丸来。
在楼下的蓝家姐弟听到动静,也赶紧冲上来。
“我爸怎么了?”
黎夏面容沉静,不慌不忙地给蓝启做着急救处理,等到药效发作,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朝二人摆摆手,“不用慌,老毛病了。”
“抱歉,是我言语不当,刺激到蓝伯伯了。”黎夏这才转过身朝蓝谨真姐弟低头道歉。
蓝谨时看她的目光依旧柔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像是对待自家妹妹一样。
“人没事就好,你不用太自责。”
蓝谨真这才忍不住问:“小夏,你刚才跟我爸说什么了?”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蓝启这么生气的模样了。